王京生
2015年的最后一天,在火车上,我读的是友人从南国为我邮寄过来的这本俄罗斯女诗人茨维塔耶娃的诗讯除非朝霞有一天赶上晚霞》。这是一本早已绝版了的诗集,仿佛《汽笛》回放一样,这样的带有精神性质的书名立刻震撼了我,朝霞有一天会赶上晚霞,如同往事的列车在追赶未来。或者,从未来出发的我们,在回首那往事的列车,我们的“汽笛往事”。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这是2016年我们的首期副刊,编辑完这期开卷2016的稿件,我再一次想到了那本俄罗斯女诗人的诗集名字——“朝霞有一天赶上晚霞”。就是带着这样饱满的感情,2015年我们的《汽笛》副刊创刊1500期前后,我们决定在副刊开设“我与《汽笛》”征文专栏,记得我们首先接到的来稿是铁路作家彭文斌的《〈汽笛〉迎春花满枝》,刊发于2015年4月9日,彭文斌回忆了他和《汽笛》副刊、和铁路文学结缘的过程,为我们讲述了铁路作者和《汽笛》副刊的故事,彭文斌的这篇满含激情的文字其实也是为读者讲述了他自己是如何成为一名铁路作家的。就是从这里开始,《汽笛》,是文学爱好者起飞的平台,是铁路作家成长的“茂盛的摇篮”;也正是从这一期开始,我们持续刊载来自铁路文学前沿的铁路作者发给我们的“《汽笛》回放”。“我与《汽笛》”,这是面向未来的往事,是广大铁路作者的精神成长史。这里,有我们《汽笛》副刊的老朋友,如叶敏虎、蔡宗周、朱珊珊、成龙、李伟、赵克红;也有新朋友,比如潘红亮、张更申。他们交来的“我与《汽笛》”往事,其中蕴含的对铁路文学的热爱也深深感染着作为编者的我们。我们亲爱的火车,汽笛声声,这些写给《汽笛》的华章也再次照亮了我们,《汽笛》,不正是我们共同的“火车上的文学史”,不正是我们共同交给这个大时代的文学答卷,不正是我们前进的动力和依托吗?记得铁路诗人,也是我们《汽笛》从上世纪90年代初推出的老作者海野给我们的来稿中,特意提到“北蜂窝3号”这个《人民铁道》报社的地址,也是《汽笛》所在地,将它作为铁路文学的一个精神性“词根”。正是从这里,我们“与往事平起平坐”,我们也面向未来那永远昂首的火车头,充满前行的力量,充满“《汽笛》迎春花满枝”的盎然情怀。
本期版面是我们2016年第一期的开卷,我们依然以三位铁路作者的“我与《汽笛》”文章作为对当下和未来的一个精神性呼应。三位作者中,覃惠君女士是原来怀化铁路地区文联的秘书长、铁路作家,也是《汽笛》副刊多年来的老朋友和重点作者;诗人张德祥已经年过70岁,而他为我们寄来的稿件却是饱含着青春的激情面向未来;韩玉皓则从另一个角度谈起他的“《汽笛》回放”。这是三种不同的“开卷”,也是铁路作者对《汽笛》、对铁路文艺事业的期许和祝福。就以这样的“开卷”来从《汽笛》出发,为文学而歌,为这个时代奉献华章和春天吧。
《汽笛》回放,总有面向未来的朝霞。开卷2016年,《汽笛》,就从这里出发。
图为文国丰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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