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地处黄河铁桥边,即使还没入冬,十月的乌海工务段杭锦旗工区却在这秋风作煞的季节里也格外寒冷。晚上七点钟,刚吃完晚饭的刘有权又披上工衣,开始他的“后勤工作”。

刘有权一手扶着开裂的木制锹杆,一手握住斧头顺着木杆的开裂端向下小心地侧劈,几分钟后,开裂的木屑被尽数刮落,一根“崭新”的铁锹杆呈现在了我面前,紧接着,刘有权拿起手边的锹头,站起身,将锹头半套在木杆上,握紧木杆,用力向地面一墩,锹头和木杆紧紧地套在了一起,就这样一个、两个……半小时后,修理完全部铁锹并放置归位的刘有权又一头钻进工具房开始整理机具和材料,他拿出为便于班组长统筹安排,经他认真清点各类零部件支出和库存数量、编辑成册的一个本子,边清点整理,边做详细记录。不知不觉,院里响起轰隆的锅炉声,刘有权低头看了下手表,“这么快就10点钟了,我的活还有点没干呢”,刘有权略显焦急地说道,便又继续低头工作了……

早上四点半,昨晚忙到11点才休息的刘有权从工作杂事的睡梦中醒来,害怕打扰到工友休息的他将穿衣的声音压到最小,简单洗漱,草草吃了几口早饭,拿出昨晚备好,驻站所需的作业单、对讲机等。早上五点,刘有权骑着电三轮前往车站开始一整天的驻站工作。

胸口别着的那部刚尽完安全职责的对讲机和椅边那杯已被瑟冷秋意缠绵褪热的凉茶,让天窗点结束后在站房外独自一人做自我总结,本就身形瘦弱的刘有权显得孤廖寂寞。有些昏黄的天空下,刘有权布满老茧的右手握紧笔杆,在和天空一色,已被翻看、使用地皱迹满布,甚至有几页被搓揉地缺角的工作记录本上重重写下了自己今天的工作“反时。

拿起那本工作记录本仔细翻看,当日天窗的调度命令号、里程、时间、施工负责人,作业前的安全预想,作业后的总结,详细罗列在当中,圈画得已不知多少痕迹的自我“反时占据了大半个本子……

有所感触的我回了回神,似乎看到了寒意十足的秋风下,映着拨云见日的光亮,显得孤廖寂寞的刘师傅亦放出了别样的光彩,显得异常高大和“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