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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梭树的执着

2020-06-08 19:10:13来源:用户投稿作者:朱玲玉、蒋远志

铁流开天地,丹心映党旗。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南边,昆仑山和阿尔金山北边,有一支战风沙、斗酷暑,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的队伍。他们用同胞情,兄弟爱,眼含泪水,用最快的速度将一条蜿蜒的长龙绘在了绵绵的盐碱沙地里,浩瀚的塔克拉玛干沙中!

2019年7月,一位名叫白羽彤的女大学生从西宁乘坐火车,历时28个小时,来到了令她神往的且末,当她走在驻地的小道上,被八级大风吹得摇摆不定时,当她看到车子在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狂风怒吼的沙尘暴里寸步难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来错了地方。但当她看到前方驻地张贴的“不畏艰险 勇攀高峰”和院子里飘扬的五星红旗和中国铁建旗帜时,她的目光慢慢变得坚韧:对!这里就是我即将投入战斗的地方! 

白羽彤,这位毕业于青海大学的女孩,就是中铁二十一局四公司和若铁路项目部的一名员工。在她之前和之后,有千百名背着简单行囊的铁路建设者,从全国各地出发,来到了这个神秘而又陌生的地方。 

和若铁路项目部坐落在塔里木盆地东南缘的且末,这里曾是古三十六国之一,丝绸之路南道上的一个驿站,这里不仅有历史久远的车臣阔协海尔,扎滚鲁克、来利勤克恰勒玛旦村等一批古城和扎滚鲁克出土的“楼兰美女”等古代灿烂文化。还有着海拔7233米的木孜塔格峰,世界第二大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夏季这里最高气温可达44℃,沙层表面温度高达73℃,冬季最低气温可达-25℃,气候干旱,植被稀少,昼夜温差极大,故被称为“死亡之海”。 

沙尘暴是这里的常客,漫天黄沙是这里的标配。千百年来,他像一个捣蛋鬼一样用狂风暴沙尽显着自己的不羁。一年有一半的时间且末都在刮着风。白天,大风来袭时,人只能蹲在地上保持稳定,晚上当强风到来时,漆黑的夜里只听见沙子攻击彩钢房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和恐怖的呼啸声。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和若项目部的党员干部职工住在荒凉的小院里,在这里扎了根。他们像这里随处可见的梭梭树一样普通而不平凡,用他们的坚守和忠诚,谱写了一曲无愧于党的事业、铁军称号的时代强音。

时刻胸戴党徽,有着典型西北汉子粗狂特征的赵锋是项目经理兼党支部书记,也是项目部同志们口中心中的“带头大哥”。 

自打赵锋来到工地后,这里就成了他的家。他大大小孝里里外外、事无巨细,凡是和项目有关的事情,都装在心里。为了建点,他四处奔波,为同志们建了一个温馨的家;为了工程,他跑断了腿、熬红了眼,保证了安全,抓出了质量,追回了工期。他的头脑中始终坚持着“高标准”,心中始终装着“诚信守恒”,不负企业重托,干好这个工程是他的信念,是他的初心使命。 

2020年4月20日,一场争分夺秒的攻坚战打响了。受疫情影响,工期严重滞后,为了确保顺利铺架不挡道,赵锋决定用一切办法抢回工期,为此他定下“大干60天完成主体工程”的军令状。然而,当时路基还有70%没开荒,37座桥涵只完成了3座,96根桩基(共941根)、175座承台(共204座)、200座墩台(共204座)还没有开始动工。

命令已下,不可改变。时间紧、任务重、困难大。

每个人心中都是悬着的,大家总是忍不住看向带头大哥赵锋。但这位带头大哥、老党员总是一副风轻云淡运筹帷幄的样子,给了所有在工期攻坚战中的人一颗定心丸。然而没人知道他心里对于不辱使命的压力,那是一种使命必达的决心。更没人知道,他心里有着许多的苦楚和愧疚:父亲久病,当儿子的不仅不能尽孝,还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面。

在沙漠中,在芦苇荡,在盐碱地,哪里有困难,他就出现在哪里,成为困难和问题的“克星”。

12月23日,正在现场攻坚的赵锋接到噩耗,父亲去世了。恐慌和悲痛瞬间侵袭了这个西北汉子的心。

“生不能临别话几句,死要扶一扶你七尺棺。”挂了电话的赵锋交代完现场立马回乡奔丧。然而父亲头七未过,他又返回工地,“这里太需要我了,”眼圈发黑,眼睛发红的赵锋克制住了,“这辈子是我欠了父母妻儿。”

“工期就是集结号。不光是我,我们这里的每位党员职工都是战士。”赵锋说,这是一支年轻有干劲的队伍,每一名党员都带头冲锋,每一位职工都勇往直前,为了抢工期大家连续日夜作战两个多月,全员实行现场包保制,没有一个人退缩,“大家都在想办法高标准、高质量抢工期抢进度,这不仅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也是我们的使命。” 

刚到而立之年的项目党支部副书记舒鹏是个身高183cm的“小哥哥”,因工期紧张,他的婚期一拖再拖。因为年纪相仿,性情温和,兄弟们都很喜欢找他谈心,他是大家的知心朋友。作为党支部副书记,他时时将兄弟们放在心中,随时关注着大家的状态,为大家排忧解难。每天他都在要去现场看一遍,给职工兄弟和农民工兄弟送绿豆汤和矿泉水,为奋斗在一线的兄弟们送去了清凉,温暖了心房。 

共产党员冯保卫是项目部的副经理兼总工,风沙路基的复杂工艺和松软的盐碱地施工都需要他的指导。有时夜里一个电话,他就要立刻赶过去,随叫随到。自从来到和若,他一天十几个小时都花在工程上,心里装的都是工地上的事情。漫天的黄沙和喷涌的地下水是施工中的两个“捣蛋鬼”,也是他的死敌。“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1冯保卫笑着打趣。 

“我是党员,我不上谁上?”80后的共产党员、项目副总工杨宝强主动请缨到和若项目部参加战斗,从此因为时差和忙碌,从工地回来往往已经夜里一点多,几个月都见不到自己的双胞胎儿子一次。妻子在家不仅要照顾正是淘气时候的两个儿子,还要照顾年迈的父母,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指望不上身在工地的丈夫。儿子的同学更是以为他们没有爸爸。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六一儿童节,中午吃饭时,听着手机里3岁儿子稚嫩的声音,许志俊终于绷不住了,平复心情后他给儿子发了一条语音:“爸爸在修铁路呢,过一段时间就回去看你,你在家要乖乖听话。”至于过一段时间是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且末特大桥正是大干的关键时刻,他不能走。作为一名刚被组织接受不久的新党员,许志俊时刻冲在前头,吃睡都在现场,时刻盯控。在各种机械的轰鸣中,他的手机接个不停。他说,已经想不起来这几天睡了几个小时,但是“为了早日完成任务,干好这座桥,再累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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